2015年11月3日星期二

竹,美人儿

我,北方人,却对竹子有一种道不明的好感。点滴缘由已被淹没在生活的纷杂中,不能寻找。最早对竹子的记忆,应该是孩提时家里衣柜上的装饰图,那时候大概是对这种一节一节的,而又草不草树不树的东西很好奇,所以印象深刻。但一贯对竹子的印象是种淡淡的喜爱,不知为什么。

一位老友说他喜欢竹子的“韧”,像中国人一样。韧,是一种力量,更是一种历练。就我对韧的理解,说不上多热衷,也并不讨厌有韧的人或事。只是坚韧总让我觉得太苦难,而对于苦难我避之不及。

我大概更喜欢竹子的草不草木不木,不像草一样被人践踏忽视,也不像北方的大树让人难望项背,竹子和我们应该是门当户对的。我相信竹子是香的,不急不躁不温不焦,淡淡的味道,让人想闻、想咬。饭店里不卖竹子,不过笋的味道跟想象中一样,恍惚间分不清楚笋是真的好吃,还是自己的想象,也难怪熊猫只吃竹子。

竹子有很多用途,中国人都知道。你可以把竹子砍下来,切成片剥成条,已备之需。用的是竹子的坚韧,加工时也要小心竹子的坚韧。否则容易被竹子坚韧的纤维反切开口子,或者把刺扎进你的肉里。虽任取任用,也得有些脾气。

还以为竹子也是年年开花、枝枝结果,查阅了资料才晓得,竹子开花就是死亡。对这种涅磐再生感叹之余,一时对竹有了更胜一层的矫情。这一层矫情就像初见一个网恋的对象,早知道她温良大方、知书达理与你又有说不完的话机,点滴情愫、怅然顾盼,等来的居然还是个美人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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